第四章去追求和体验强烈的情感和生命的活力,甘于冒险而不贪图安逸。(第9/12页)
一个月之后,我们驱车去田纳西州取回修好的皮卡。当修车厂老板打开仓库大门的时候,我们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所有的盆栽植物都枯萎而死,只有一盆还活着——那株吊兰。它看起来饱受摧残,但毕竟是活下来了,而且一直活到了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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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搬家,生孩子是我们俩婚姻生活的另一个压力来源。在我们生活在亚拉巴马和密苏里的那四年里,生活让我们经历了“不育症”的严峻考验。
1998年,经医生诊断,我患有“临床不育症”。该诊断让我们第一次体会到,医学并不是一门百分之百精确的科学。而多年以后在与癌症的抗争过程中,我们又再一次对这种观点深有体会。
“什么叫‘临床不育症’,医生?”我问道。医生告诉我说,一般来说需要有5000万个精子才能成功使母体成功受孕,其中必须至少要有3000万个精子是健康的。但是我能提供的精子不足100万个,而且其中99%以上的要么是不成形的,缺少精尾,要么是无法直线游行的——后来我和我朋友还开玩笑地说,这其实就是在形容我的人生啊。
“但是,”医生笑了笑说,“只要有一个是健康的就可以了。”
在概率这么小的情况下,受孕就不可避免地变成了一件让人倍感压力的事情。
中间克莉丝汀还有过一次流产,让人觉得很可气。其实只不过是个枯萎卵,即未受精的卵细胞造成的怀孕假象。后来我跟克莉丝汀开玩笑说,她太想怀孕了,所以想抛开我一个人怀上。
有人建议我们尝试体外人工授精,对此我记忆最深刻的就是这种方法昂贵的价格——每次1万美元。一般要三次才能成功。我们没有那么多钱,越是讨论下去,我们的压力就越大。
2000年1月份,我们咬了咬牙,签下了合同,开始尝试人工体外授精。大约一周之后,克莉丝汀说自己的月经推迟了。我们俩还开玩笑地说,不会有这么巧的事情。但我还是让她试了试验孕棒。
虽然最后验孕测试和验血结果都证实她的确是怀孕了,但我们俩还是不敢相信,担心像上次一样,是枯萎卵。
9周之后,当我从利文沃斯堡的一个军校抽空赶回家看一眼的时候,发现克莉丝汀正躺在沙发上哭。她刚刚做完第一次超声检查。我的心一沉。“天哪,不要再出事了。”我心想。
“看这图像。”她用绝望的声音说道。当我接过图像的时候,我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图像上有个用笔画出的圆圈,旁边标注着“1号婴儿”,然后旁边还有一个圆圈,标注着“2号婴儿”。
“双胞胎?”我满眼泪水地问道,“天哪,我们会有一对双胞胎?!”更加难以置信的是,这是两个不同的受精卵,也就是异卵双胞胎,就像我和我的双胞胎弟弟一样。“那你到底哭什么啊?”我问道。
“在我这副小身子骨里养一对双胞胎?”她抱怨道,“他们会要了我的命的,我怎么能应付得了一对双胞胎啊?”
克莉丝汀一直是5.6英尺高,116磅重。马修,她记得你出生时差不多有9磅重。(事实证明,她的担忧是正确的:乔舒亚和诺亚,你们俩出生时加起来只有13磅重。)
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更糟糕的是,两天之后,我又得回到5个小时车程之外的利文沃斯堡,完成剩下三周的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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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底斯堡战役是美国内战中最惨烈、最重要的一次战役,通常被认为是美国历史的重要转折点。这场战役的导火索,不过是在葛底斯堡这个死气沉沉的小镇的十字路口上,骑兵童子军之间发生的小摩擦而已。虽然当时国家已经统一了80年,但是在那之后的三天当中,还是有176000个美国人拥向此地展开厮杀,双方死伤超过50000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