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约第五大道,圣帕特里克大教堂(第4/4页)

我穿着轻柔的裙子。那么漂亮,那么鲜红。一条能把人毁了的裙子——但非常昂贵,花边是乳白色的。司各特甚至懒得去理那个胖胖的法国出版商,那是我们夏天在瓦莱斯库尔的邻居,他大喊:“太幸福了!天哪,司各特!从来没有哪个狗作家有这么漂亮这么出色的狗女人。”那个美丽的狗女人,就是我。司各特没有理他:他跟着我和乔,步步紧跟着我们,无论我们是跳舞还是走路。“他妒忌了,”我心想,“好好利用这种妒忌所带来的好处吧!”但我很快就忘了丈夫的妒忌。不到一个小时,逢场作戏的我便爱上了这个英俊的优秀男人,他说英语时带有一种非常感性的口音,让你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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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并不想包我占我(这是他说的),而是想解放我(这也是他说的)。这些法国人真是古怪:把我比作一个奴隶,对我的用词就跟对奴隶使用的词汇一样,只有法国人这么粗心,能做得出这种事来。当他把我拥入他滚烫的怀里时,我已经说不出什么话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