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斗橱上的三只猫头鹰(第6/8页)
[15] 为便于了解起见,我推荐印度半岛乌尔都语译本。
[16] 大家都熟知,若干拉康派的分离主义分子坚持要把大象搁在五斗橱上,结果毁了一台名贵的19世纪橱柜作品。这件家具的原主小汉斯24因为惊吓过度,在自以为变成狼人的幻觉中,死于维也纳的精神病院。
[17] 参见克丽丝蒂娃(Julia Kristeva)25《Chora Chora!》一文,收于《告诉奎尔》,第5期,1980,第7页至第22页。
[18] 据罗蒂(Richard Rorty)26《哲学与五斗橱上的镜子》(>Philosophy and the Mirror on a Chest of Drawers,纽约:貌似猫头鹰出版社,1990)所云,拉康在最后阶段的思考中,曾考虑在香烟盒上装袖珍镜子以继续这项实验,因为自从弗洛伊德学派破产后,他的五斗橱就被没收了。
[19] 据尼恩贝格(Jeffrey N rnberg)之《私人信件》。
[20] 见《误解犹太秘典》(Misunderstanding Kabbalah),载于《美学期刊》(Journal of Aesthetics),第666卷,第3期,无出版日期。典型的误解实例,请见金斯堡(Allen Ginsberg)《嚎叫》(Howl,书名号原作误用)一诗,圣弗朗西斯科:城市之光书店,1956。
[21] 见德里达,《有限的墨水》(Limited Ink)未完成之论文。
[22] 见《榆树街上很多猫头鹰》,载《Gavagai》第5期,1981。同期刊物上亦见帕特南(Hilary Putnam)撰《桶中枭》有关论战之全部资料,见德内(Daniet Dennett)《帕特南与猫头鹰之名》(Putnaming Owls)27,库尼斯堡:畅销书出版社,1979。
[23] 见《S5之安巴拉巴》,载《哗啦!精确命名期刊》,无出版地点,无出版日期。
[24] 见瑟尔撰《猫头鹰在碗里》(The Owl in the Bowl),载《猫与席》(Cats & Mats),第2期,1987。柯里佩克与瑟尔显然都被误导,很可能应该归咎于一个有问题的评注版本。事实上,他们都把五斗橱(comò)读为地名“科莫”,无可避免地,他们对本诗的阐释就受到误导。误信猫头鹰是在科莫,柯里佩克就糊里糊涂把研究局限于科莫的教区领洗礼记录。这说明了他为什么会做出科莫从来没有一个叫安巴拉巴·奇奇这名字的人的(错误)结论——但没有证据可以排除他(或她)正快快乐乐活在墨西哥市的可能性。
[25] 主要见于菲尔考利(Fillcawley)、麦克杰肯杜夫(McJackendoff)、克利马-东芝(Klima-Toshiba)及格尔普(Gulp)等作者的著作,1979。
[26] 大家都知道,蒙塔格后来放弃了他研究猫头鹰的丰硕成果,因为他对会说话的马深为着迷。举例如下(《形式哲学》,纽黑文与伦敦:耶鲁大学出版社,1974:242):“琼斯要找一匹会说话的马,会说话的马是一种实体,所以琼斯找它,就属于DSL1,但是在L1之中,两者K1不会互相伴随出现。”
1 成像(imago),精神分析用语,幼年时期形成,成长后仍维持不变,将所爱之人理想化的概念。
2 博洛尼亚大学(University of Bologna),欧洲最古老的大学之一,创办于11世纪。
3 17世纪英国政治哲学家霍布斯(Thomas Hobbes)提出“巨灵”说,认为:政府以保障人民安全为交换,取得至高无上的权力。主要著作有《巨灵》(Leviathan,or the Matter,Form,and Power of a Commonwealth,Ecclesiastical and Civil)、《论自由与需要》(On Liberty and Necessity)。另外,英谚“需要乃发明之母”(Necessity is the mother of invention)一说,为艾柯胡诌书名的灵感。
4 阿登(Ardennes),比利时与法国东北部交界的地区。
5 语言学家雅各布森(Roman Jakobson)与人类学家列维-施特劳斯(Claude Lévi S t rau s s)联手奠定解构主义语言学的基础,可说是建立了解构主义的方法论。他们合作研究波德莱尔的十四行诗《猫》(Le Chat,此即艾柯编造“仓枭”的缘由)的论文,轰动学术界。论文中不厌其烦将诗句逐字拆解、重组,从符号学观点出发,分析、解构、组合诗句。之后,许多文学研究者步其后尘却走火入魔,将文学文本恣意拆解,随意分析、阐释,达到荒谬的程度,也就是艾柯在文中模拟与嘲讽的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