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第10/10页)

阉割派教徒腋下挟着一包白白的东西,站在船舷边,用无神的眼睛望着雅科夫,身体肿胀得像浮尸一样。我小声骂了他。雅科夫又一次紧握了我的手。

“由他去吧,没关系!各拜各的神,与我们何干?再见吧!祝你幸福!”

雅科夫·舒莫夫像熊一样倒倒脚便走了,在我的心里留下一种不轻松的复杂的感情:既有点可怜司炉,又有点恼恨他,回忆起来还有点忌妒他,而想到他为什么要到不知道的地方去时,心里又有点不安了。

雅科夫·舒莫夫究竟是什么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