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姬 深刻的过去(第7/7页)
刚才竹原来到大门口,父母坐在茶室里,品子受不了那种令人窒息的空气。她感受到母亲的心情,像是要从痛苦中喷出血来似的。
因此品子才出门追赶竹原的。她一见到竹原,又不好意思,羞涩得难以自容。她本想替代母亲转告什么,却又说不出话来。
为什么要来呢?品子如坐针毡,便在大船站下了车。
乘上湘南电车,也是突然决定的。品子一想到要去见香山,便天真地使心神沉静下来。
残疾军人在大矶一带募捐。品子茫然地听着他们那带刺的演说腔调。
“诸位,不要给残疾军人捐款。捐款是禁止的……”另一个声音说。
乘务员伫立在站口。
残疾军人停止演说,踏着金属假腿的脚步声与品子擦身而过。他从白衣服里伸出一只手,也是金属骨骼的假手。
品子从伊东站乘上了东海一路公共汽车。到达下田得花三个小时,一路上将是日暮时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