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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管为什么。问各种人各种问题,是我的工作。”

“那跟她谈吧,”他别扭地说,“其实她认识阿尔默一家。她认识阿尔默的太太,自杀的那个。莱弗瑞也认识。那可能跟这件事有联系吗?”

“我不知道。你爱上她了,是不是?”

“如果可以,我明天就娶她。”他生硬地说。

我点点头,站起来。我别转脑袋,目光扫过房间。这会儿屋里几乎空了。远端尽头,两个龙钟老朽还在打呼吹泡泡。软椅上的其他老头儿已摇摇晃晃离开,回到清醒时忙活的各种事务里去了。

“只有一件事,”我说,低头看着金斯利,“出了凶杀案不及时叫警察,他们就会抱有敌意。这次已经耽搁了,而且还会耽搁一阵。我打算赶去莱弗瑞家,就当是今天第一次拜访。我想只要不理会那个叫福尔布鲁克的女人,就能办成。”

“福尔布鲁克?”他几乎不知道我在说什么,“谁他妈是——噢,对对,记起来了。”

“好啦,别记了。我差不多可以肯定,他们永远不会听到她啰里八嗦。她不是那种会自愿跟警察有任何来往的人。”

“我懂了。”他说。

“那就请你务必把事情处理好。受到盘问之后,你才能知道莱弗瑞死了,我才会获准跟你联系——他们知道的就这么多。别掉进陷阱。要是你上当了,我就没法查明真相了。得去蹲大狱。”

“你到了他家可以打我电话——在你叫警察前。”他明智地说道。

“我知道。不过称我的心还是别打吧。他们要做的头一桩事就是检查通话。而要是我从别的地方打给你,那我索性承认来这儿见过你得了。”

“懂了,”他又说了一遍,“放心交给我处理吧。”

我们握了握手。我离开了,他还站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