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无形接触的证据(第13/18页)

在青年时代,纳比是一位有抱负的网球选手,不过后来背部问题让他没能成为职业选手。当他到达亚马逊的时候,他的背部问题给他造成了许多困扰。萨满教僧人告诉他,他们能够治好他的病痛。他最后接受当地萨满教僧人的提议,为他治病。经过治疗之后,他的背部就再也没有让他感到痛苦过,这同我的导游告诉我的另一个故事类似。2004年,我去了伊基托斯(Iquitos)丛林探险:我的导游曾是一位计算机程序设计员,有着西方人的思维模式。后来,他重病缠身,不能继续工作,不能养家糊口。现代药物不能治疗他的病,作为最后的救命稻草,他尝试了——没指望他们能够缓解他的痛苦——当地萨满教僧人的治疗方法。在萨满教僧人治好他的病之后,他改行致力于旅游业,为游客讲述亚马逊雨林的奇人奇事。

纳比带着知识离开了亚马逊。他得知,亚马逊雨林就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化学实验室,里面有萨满教僧人所配制的制剂,这些配制方式超越了现代制药公司的技术和知识。为证明这一点,纳比在1999年带着3位分子生物学家去了秘鲁的亚马逊地区,尝试获得萨满教僧人的生物分子知识。他们选择了一种制剂死藤水,死藤水本身就是一个科学奇迹。死藤水是用卡披木藤酿造的制剂——也就是所称的酒精制剂——通常还混和着含有二甲基色胺的灌木叶子。因所能获得植物种类的不同,在整个南美洲,其成份也就因地而异。这种制剂在服用之前需要酿造24个小时以上。如果是采用其它方式服用,那么该制剂就无效可言。死藤水被吸收进血液,它在血液中产生一种抑制剂,这种抑制剂暂时(通常为半个小时)抑制了大脑中某些化学物质的产生,从而被怀疑论者们称为迷幻剂。但是这种说法是不正确的:体验者把这描述为进入另一个维度,他们在那个维度中同另一个世界中的智慧生命进行交流。萨满教僧人指出,死藤水本身就是众神给予人类的礼物。纳比强调指出,人们不可能偶然间发现如何配制死藤水。死藤水的配制需要特定的植物,然后酿造一天以上。总之,有人告诉萨满教僧人如何配制这种神奇制剂。因此,死藤水应该被视为一种技术——本质上是化学物质——帮助人类同外星智慧生命建立联系。

纳比写了一本书,题为《宇宙蛇:DNA和知识的起源》(The Cosmic Serpent:DNA and the Origins of Knowledge)。他在书中总结指出,通过死藤水产生的萨满教体验同一种智慧生命相关,这种智慧生命存在于我们自己的DNA中。“宇宙蛇”——通常是萨满教僧人为他们接触的智慧生命所取的名字——实际上就是DNA的双螺旋结构。总而言之,纳比坚持认为,同外星智慧生命联系的方式是通过DNA实现的。正如我们所了解到的,这种DNA其本身就源自外星。

亚马逊萨满教的第三位探索者是人类学家迈克尔•哈纳尔(Michael Harner)。在他的研究中,服用了死藤水制剂之后,他描述:“我遇见了长着鸟头的人以及龙一样的生物,他们解释说他们是这个世界的真神。……我意识到包括我自己在内的人类学家们,大大地低估了这种药物在影响当地人意识形态方面的重要性。”古埃及人也描绘过他们的神长着鸟儿的头,这难道只是巧合而已?或是,我们到达了问题的核心——其答案就是,这些另一个世界的居民的确被视作埃及的神,正是这些另一个世界的智慧生命提供了博大精深的知识,并将它们融入到埃及古遗址当中?

哈纳尔在著作《萨满教传统》(The Way of the Shaman)中记述了他在1961年产生的幻象。远古外星人问题的研究对这种幻象产生了极大兴趣。他看到了“很久以前的地球,那时地球上还没有任何生命。我看到海洋、不毛之地和蔚蓝天空。成百上千的黑色东西从天而降,落在我面前的不毛之地上。我看到这些‘东西’实际上是黑色的大生命,还发着光。他们有像翼手龙一样短而粗的翅膀,有像鲸一样的巨大身体。”事情还未完结:“他们用某种思维语言向我解释,他们是在躲避宇宙中的某种东西。他们从敌人手中逃到了地球之上。这些生命随后向我展示了他们如何在地球上创造生命,目的是藏在多种多样的形式之中,掩盖自己的行踪。在我眼前,植物和动物——数亿年的创造活动——大规模产生,很是壮观,无法用语言来形容。我得知,长得像龙一样的生物就藏在形形色色的生命里面,包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