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7(第6/6页)
“啊,我知道了。”君士坦丁说,“你刚刚洗过头。”
然后,他弯腰去系他的网球鞋。
一小时后,我躺在我的旅馆房间,倾听雨声。听起来不像雨,反倒像水龙头大开。左胫骨中央的旧伤开始作痛,所以我不再奢望七点以前能睡着。反正七点一到,收音机闹钟就会以名作曲家苏沙(John Philip Sousa)的雄壮进行曲来唤我起床。
每逢雨天,这只曾断过的腿似乎就想起自己的存在,记起那种闷闷的痛楚。
我心想:“是巴帝·魏勒害我断的这条腿。”
接着我又想:“不,是我自己弄断的,我弄断它,来弥补自己的卑鄙行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