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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们走到门口时,约翰·亚历山大喊道,“我找到了。”
一行人齐刷刷地转过身来,皮尔逊尖声问道,“你找到什么了?”
“肯定是伤寒杆菌。”亚历山大指着他刚才在做检验的一组试管。
“让我看看!”皮尔逊近乎小跑地穿过实验室。其他人都回到房间里。
皮尔逊看了看那排试管,紧张地用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如果亚历山大没看错的话,他们忙活那么久就是为了此刻。“核对一下表格。”皮尔逊说。
约翰·亚历山大拿起一本教材,从折了一角的那页打开。这是一个糖发酵试验的生化反应表。他把手指放到“伤寒沙门氏菌”一栏上,准备往下念。
皮尔逊拿起10个试管中的第一个,念道:“葡萄糖。”
亚历山大核对表格,答道:“产酸,不产气。”皮尔逊点点头,放回这个试管,拿起第二个。“乳糖。”
“不产酸,不产气。”亚历山大念着。
“对。”停一下。“卫茅醇。”
亚历山大又念:“不产酸,不产气。”
“蔗糖。”
“不产酸,不产气。”这又是伤寒杆菌的标准反应。
一屋子的人越听越紧张。
皮尔逊又拿起另一个试管。“甘露醇。”
“产酸,不产气。”
“正确。”又一个。“麦芽糖。”
“酸,无气。”
皮尔逊点点头。6个了,还有4个。他又说:“木糖。”
亚历山大又念:“酸,无气。”
7个了。
“阿拉伯糖。”
约翰“·亚历山大说:产酸,不产气或者完全无反应。”
皮尔逊回答:“无反应。”
8个了。还有两个。
“鼠李糖?”
“无反应。”皮尔逊看看试管。他小声说:“无反应。”
还有一个。
最后一个试管,皮尔逊念:“吲哚产物。”
“阴性。”亚历山大说完,放下书本。
皮尔逊转过身来说:“没有问题了。这就是带菌的人。”
“是谁呀?”院长第一个问道。
皮尔逊翻转了一下培养皿。他念道:“72号。”
戴维·科尔曼已经去拿登记本了。那是他自己写的登记表。他读道:“夏洛特·伯吉斯。”
“我认识她!”斯特劳恩夫人连忙说道。“她在食品柜那边工作。”
不由自主地,大家伙的眼睛都看向挂钟,已经是5点零7分了。
斯特劳恩夫人急匆匆地说:“晚饭!他们开始派送晚饭了!”
“我们赶紧到餐厅去!”话音刚落,哈利·托马赛利已经冲到门口了。
在医院的二楼,护士长一身疲惫地走进薇薇安的病房,走进来时,扫了一眼病房门口的号码。
“哦,你是拉布顿小姐。”她核对着一个夹纸板,用铅笔做了一个记录。“你会转到西伯灵顿诊所。”
薇薇安问:“请问,什么时候走?”她下午的时候就已经听说要紧急疏散的事情和原因了。
“救护车现在忙得很,”护士长说,“我估计还要几个小时,可能大概9点钟,今晚你这边的护士会有足够的时间过来帮你收拾东西的。”
“谢谢你。”薇薇安说。
护士长把注意力放回夹纸板上,点了点头,就走了出去。
薇薇安决定,是时候打电话找迈克了。他们5天的分离计划要到明天才结束,但是他们谁都没有料想到会发生这种事。再说了,她对于分开一段时间的主意都后悔死了。现在看来,她觉得这个怪异的想法一点用都没有,要是从来没想过就好了。
她伸手去拿床边的电话,这一次她一点犹豫也没有,接线生答应了,薇薇安说,“麻烦找迈克·塞登斯医生。”
“等一下。”
几分钟的等待之后,接线生回到电话那头说,“塞登斯医生跟着一辆救护车转运病人去了。你需要找别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