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弗斯老人(第16/17页)
参加或任职的学会、组织、荣誉团体以及研究机构:美国革命之子组织、波特克斯部落子女组织、全国殖民家庭联谊会(1919年至1924年为地方分会成员);威廉·珀恩子女联合会、汉博格·福斯总统历史协会(始于1894年)。还有清教徒前辈公谊会、海外知己国际联合会、英语演讲协会、全国早期胡格诺教徒后裔联合会、全国拉法亚特兄弟会、斯特本学会、全国备战协会、全美反战反法西斯联盟、美国宪法公谊会、俄罗斯人民公谊会、波兰公谊会、挪威公谊会、西班牙裔美国人促进南北美洲大陆共和政体间友好关系协会、美国自由联盟、预防虐待动物协会。同时,他还是以下组织的成员:万国作家国际共识促进协会(发起人,自1913年起为该组织名誉主席),传播文明礼仪和文化典范国际联合会,社会民主联盟,全国期刊编辑联盟(附属于国际期刊编辑联盟),出版社与作者友好关系促进联合会,合理健全审稿制度管理联合会,国民理想、全国道德与纯洁标准保护联合会。
所著诗集、小说、散文、旅行记、传记、自传和批评:《莱茵河上的美国清教徒》(1881年)、《永恒的价值观》(1884年)、《文学与道德》(1885年)、《领导与文学》(1888年)、《文学与美好生活》(1891年)、《致丽塔的十四行诗》(1894年)、《玛格丽特的五朔节花柱》(1896年)、《普鲁和我的年轻时代,麦琪》(1897年)、《十四行诗札》(1898年)、《民谣集》(1899年)、《致路易斯的抒情诗》(1900年)、《捷德·斯通的皈依》(1902年)、《爱博纳·阿米斯的苦难》(1904年)、《艾妮德之谜》(1905年)、《他们的金婚》(1907年)、《科克夫人的忏悔》(1909年)、《一位编辑的启迪》(1910年)、《失败的垂钓者之告白》(1911年)、《我的赛宾农场》(1913年)、《昔日的亲戚现在的兄弟》(1914年)、《法兰西与自由》(1915年)、《英格兰会消亡吗?》(1916年)、《匈奴人与仇恨》(1918年)、《友谊的荒唐》(1920年)、《特德与汤姆的传记》(1922年),以及《银发老者的花环》(1926年)。
参加的俱乐部有:常春藤俱乐部、大学俱乐部、普林斯顿俱乐部、世纪俱乐部、球员俱乐部、忘忧树俱乐部、咖啡馆俱乐部、荷兰乐事俱乐部、收藏家俱乐部、文书俱乐部、棍棒与枪支俱乐部、拳击俱乐部、狩猎与吹奏乐器俱乐部、汉堡福斯(宾夕法尼亚州)乡村俱乐部。
地址:纽约市大学俱乐部
天啊!哎!这的确是一件重要的事情。里弗斯先生仰靠在摇椅上,前后摇晃了好一阵子,眼睛紧紧地盯着面前密密麻麻排列的那一栏铅字,脸上露出一丝意味深长、沉思的满足感。这个几分钟前疲惫、哀伤、沮丧的老人现在完全变了样,他的沮丧消失了,无聊不见了,他的自我怀疑、寂寞和失落的最后一点痕迹也飞得无影无踪。如果人们在情绪低落的时候、在充满疑惑的时候、在苦苦思索那些烦心事是否值得的时候,就应该看看这些!也应该让别人看看。他的成就正摆在面前,所做的一切全都白纸黑字地写在这里,要是有人想知道他到底是何许人也、有何作为时,就应该让他看一看这些。
他若有所思地在摇椅上摇晃了好一阵子。突然,他清了清嗓子,仰起头含混不清地大声喊道:
“多根小姐。”
“来了,里弗斯先生。”这个姑娘马上微笑着走了进来。
“嗯!”里弗斯先生喘着气,又一次清了清嗓子,仍然若有所思地来回晃动着摇椅,他把颤抖的手伸进外衣的内衬口袋,掏出当天早晨放在那里的一封信,又看了一遍才说,“哦,多根小姐,你瞧,就在‘俱乐部’的那个位置——看到我说的那个地方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