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谢(第2/4页)

敦刻尔克退伍军人协会各个分会替我收集了许多第一手资料,为此,我特别感谢格拉斯哥分会的韦伯(W.C.Webb),以及斯托克分会的霍德尔(A.Hordell)。我也要对我的朋友古鲁特(Edward de Groot)致谢,他让我注意到了凡汉默上尉(Lodo van Hamel),他是拉姆齐救援船队中唯一举着荷兰国旗的舰长。有关凡汉默的详细资料,则由荷兰皇家海军部海军历史局卸任局长范奥斯唐中校(F.C.van Oosten)慨然提供。

在法国,我很幸运得到海洋博物馆(Musée de la Marine)副馆长埃尔维·卡拉斯的全力协助。卡拉斯是“美洲豹号”驱逐舰和“爱蜜莉德尚号”扫雷舰的幸存者,这两艘船双双在敦刻尔克沉没。除了亲身帮忙,卡拉斯博士还借给我重要的法国档案,并且安排了两场关键访谈:一场跟奥方少将,他说明了达朗总部的想法;另一场则跟土鲁斯-罗特列克中将,他描述了“热风号”驱逐舰被击沉的过程。我真希望卡拉斯还在世,能读到我写给他的衷心谢词。

桑默斯(F.Summers,当时叫作费尔南·史奈德)让我得以一窥法国拖网扫雷舰上另一个层面的有趣生活。桑默斯先生是敦刻尔克本地人,格外与众不同。他一开始加入法国海军参战,最后从英国皇家海军退役——总而言之,他提供了一个非常独特的观点。

在德国,我专注于访谈老飞行员,因为德国空军的成败攸关了敦刻尔克的命运。我觉得我的问题得到坦诚的答复,为此,我深深感谢法尔克(Wolfgang Falck)、嘉兰德和曼奈特(Hans Mahnert)。埃勒曼上校(Rudi Erlemann)在一九四〇年还是个小男孩,但是等到我逼着他帮忙时,他已经是德国驻华盛顿大使馆的空军随员。他对德国空军的表现充满了精辟见解。

至于德国的其他面向,我受惠于五十六步兵师的信号员费格纳(Willy Felgner);卢格海军中将(Friedrich Ruge)一名睿智的老水手,对德国海军的表现有深刻评论;戈培尔宣传队的摄影师施密特(Georg Smidt),以及曾经跟希特勒亲口谈论敦刻尔克事件的斯皮尔(Albert Spper)。斯皮尔不经意地提起,任何人若是以为希特勒有意“放英国人一马”,那就太不了解元首了。

有关敦刻尔克的书面资料浩如烟海,幸运的是,有一大群工作认真的文件管理员和图书馆员随时准备好协助有心研究的学者。在伦敦的帝国战争博物馆,福朗克兰博士(Noble Frankland)的热心员工让我觉得自己是他们的一分子。特殊藏品管理员萝丝·库姆斯(Rose Coombs)是无数美国研究员的女英雄,我也不例外。

海军历史分会的主管戴维·布朗(David Brown)热忱欢迎我,他的助手瑟尔凯托小姐(M.Thirkettle)对于哪些船只参与或没参与敦刻尔克行动,具备了渊博的知识。皇家联合军种研究所(Royal United Services Institute)的图书馆员安德鲁·奈勒(Andrew Naylor),以及皇家空军博物馆的理乍得·布莱奇(Richard Brech)都给了我许多有用的建议。

全英国各地各个军团司令部的秘书都非常乐于帮忙。我尤其感谢冷溪卫队的贝茨中校(F.A.D.Betts)、掷弹兵卫队的林赛少校(Oliver Lindsay)、达勒姆轻步兵团的汉佛瑞中校(R.E.Humphreys)、格洛斯特军团的雷迪斯中校(H.L.T.Radice),以及皇家爱尔兰游骑兵团的查尔利中校(W.R.H.Charley)。维多利亚女王步兵团协会的金恩小姐(E.M.Keen)不仅提供数据,还帮忙安排一场会议,让我跟许多加来老兵见面会谈。

在航海方面,敦刻尔克小型船只协会一直积极帮助我辨认各种船只。这个组织必定是全世界最不寻常的游艇俱乐部:取得会员身份的是船,不是船主。通过协会的努力,一百二十六艘敦刻尔克小型船只受到精心保存。协会的文件管理员约翰·奈特(John Knight)对这些船只了如指掌,并且大方分享他的知识。在此特别向布雷马尔号(Braymar)的船主哈利·摩斯(Harry Moss)致意,他招待我参加了一九七八年的试航晚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