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走进警官办公室,关上门。我等候着。
我想到那天下午的一些事情——当我沿泥土路走的时候,那女孩子说的话不停地在我脑中旋转。然后,那女孩自己沿路从我后面走来。她看来很愤怒,像没有看到我一样,直接打我身边过。我看着她走过去。我记得我的头脑很乱,然后,我清楚地知道我必须做什么。
我掏出我的餐刀,我不愿意伤害那女孩——但是婴儿不能关在她的肚子里,我必须试着释放东西,我试了,但是出了错。
假如尼克松警官把问题问对了的话,我很乐于告诉他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