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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波洛发表演讲(第2/5页)

波洛当然无法抗拒这个机会,讲了一小段话 :

“女士们,先生们,你们都很清楚来此的原因。警方正尽力追捕案犯,我呢,也在以不同的方式调查。但是,在我看来,将此案关乎他们私人利益的人,也可以说,将对受害者有亲身了解的人聚在一起,也许会获得外部调查所无法获取的结果。

“凶手杀了三个人—— 一个老妇人,一个年轻的姑娘和一个上了年纪的男人。只有一样东西将他们三个联系在一起,那就是杀害他们的是同一个人。这意味着同一个人曾经出现在三个不同的地点,肯定有很多人见过他。不言而喻,这个疯子的躁狂症已经到了晚期。然而,他的外表和行为却无迹可查,这个事实也同样确定无疑。尽管我说的是他,但不要忘了,这个人既可能是男人,也可能是女人——他具备所有恶魔的疯狂和狡诈。目前为止,他成功掩盖了自己的蛛丝马迹。警方掌握了一些模糊的迹象,但无法据此采取行动。

“尽管如此,一定还存在某些确定的、不模糊的迹象。比方说有一点,这个凶手并非是半夜抵达贝克斯希尔,然后轻而易举地在海滩上找到了一个名字以B字母开头的姑娘——”

“我们必须探究这一点吗?”

说话的是唐纳德·弗雷泽,这些话似乎是被某种内心的痛苦从身体里挤出来的。

“我们必须探究一切,先生。”波洛说着转向他,“你来这里的目的不是为了通过拒绝回忆细节来让自己的情感不受伤害,而是在必要的时刻通过深入探究来折磨它。就像我说的那样,并不是机遇给ABC提供了贝蒂·巴纳德这个受害人。他肯定经过了慎重的挑选,所以说,他是有预谋的。也就是说,他事先侦查过地形。他知道了一些情况,比如在安德沃尔作案的最佳时间、贝克斯希尔的周边情况、彻斯顿的卡迈克尔·克拉克爵士的生活习惯。在我个人看来,我不相信没有任何可以帮助我们确认凶手身份的迹象或最细微的线索。

“我臆断,你们当中的某个人或者所有人,知道一些自认为不知道的事情。

“由于你们之间的相互联系,有些东西迟早会显露出来,呈现出一种你们做梦也没有想到的意义。这就好比玩拼图游戏,你们每个人手里拿的拼块看似毫无意义,但当你们把它们组合在一起的时候,却发现整个画面的某个部分会显现出来。”

“言辞!”梅根·巴纳德说。

“嗯?”波洛好奇地看着她。

“你刚才说的全是空洞的言辞,没有任何意义。”

她的语气中包含着一种不顾一切的张力,我早就把这一点和她的个性联系起来了。

“言辞,小姐,只是思想的外衣。”

“呃,我认为是理性。”玛丽·德劳尔说,“小姐,我真的这样认为。人们似乎经常在讨论的时候看清问题的本质。当你作出判断的时候,连你自己可能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谈话会以各种各样的方式引出很多东西。”

“如果真的是‘少说为妙’,那么,这一点与我们来此的目的恰恰相反。”富兰克林·克拉克说。

“你怎么看,弗雷泽先生?”

“我怀疑你说的那些话的实用性,波洛先生。”

“你是怎么想的,托拉?”克拉克问。

“我认为讨论的原则总是正确的。”

波洛建议道: “你们重温一下案发前的情况怎么样?克拉克先生,从你开始吧。”

“让我想想,卡迈克尔遇害那天的上午我去航海了。捕到了八条鲭鱼。海湾风景很美。在家里吃了午饭。我记得吃的是爱尔兰炖菜。我在吊床上睡了一觉。喝了茶。写了几封信,错过了邮递时间,于是开车去佩恩顿寄信。然后吃了晚餐——没什么不好意思说的,我又把一本伊迪丝·内斯比特写的书拿起来读了读,我从小就喜欢这位女作家。然后电话铃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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