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十分认真地说,你不相信?我听说,农场里有个头头想日她,她不知使了么妖法,让那头头的玩意硬不起来。不知吃了多少药,现在还没好呢。
方子衿不自然地哦了一声。
司机说起了兴,继续说,还有一种说法,她不知在身上涂了什么,男人只要沾了她,身上就会奇臭无比,几个月走到哪里臭到哪里,无论怎么洗都洗不掉。
这些话是真是假,方子衿无法判断。她想,或许余珊瑶真的采取了什么极端的自我保护措施?
这个世界,女人的名字,真的永远是弱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