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第2/5页)
小萤万没想到,女婿见岳父还能捅这么大的篓子!
她该怎么跟两个爹爹解释,她和凤渊之间,从来都是凤渊没安全感多些,时时怀揣弃妇的怨毒话本?
她干脆拽着凤渊的胳膊道:“你不跟我两个爹爹保证日后如何爱重我,在胡说八道些什么?赶紧做饭去!我义父爱吃重口的,我阿爹口味清淡些,拿手好菜多做些,快去!快去!”
说着,她也不管凤渊腿伤了,将他哄撵去了小厨房后,才亲切跟两个爹爹道:“别听他胡说,他向来都不管我的,只是爱开玩笑罢了!哈哈哈哈……”
在女郎略显夸张的笑声里,孟准和闫山面面相觑,实在不觉得那个凤渊是个会开玩笑的随和人。
且不提瑞祥王府的烟火锅灶,定亲家宴,此时城郊的慕家别院却是一片冷清。
当慕甚走入院子里时,问管事:“公子回来了?他的伤势如何?”
管事赶紧回道:“应该是无大碍了,不过看着公子的样子似乎有些颓废,只将自己关在屋子里,也不怎么吃东西,就是不停饮酒……”
慕甚顿了顿,举步来到了慕寒江的寝室外,伸手拨开半掩的窗,屋内一股恶心难闻的气味夹杂酒气迎面扑来。
他那个总是若清风明月一尘不染的儿子,就这么披头散发,倒卧在一片呕吐废物中……
慕甚看得微微冷笑——虽然不是他的亲生孩子,但总归也是费了他的心血,悉心教导过的,竟是这般不争气。怎么是知道了什么,颓唐成这样。
“你满意了?是不是要将这孩子彻底毁了,才能消除你心里的怨?”
就在这时,安庆公主在他身后幽幽道。
当年不过是一次酒醉的孟浪,却造成无法挽回的后果。
离家五个
月的夫君回来时,她已经有三个月的身孕。
本以为买通郎中,改了月份就能瞒住慕甚,可是后来还是被慕甚知道。
从那时起,慕甚大受打击,就此称病不理庶务,一个人遁走离京,成年累月不再归家。
“意外?”慕甚冷冷一笑,“公主未免将水性杨花说得太多诗情画意了?一次勉强可算是意外,可是那五月里,你与陛下幽会几次,应该心里有数吧!与闺蜜好友的夫君偷情,真的也有那么过瘾刺激吗?”
“你说够了没有!”安庆公主忍不住略微调高了嗓门,“这一切,不都是你逼迫我的!你的眼中还不满都是叶展雪?”
慕甚转头看向她,一字一句道:“我眼中有她何错?若不是你,展雪原本就该嫁给我的。而你也可如愿嫁给凤启殊,做你高高在上的皇后!”
安庆公主下意识地撑起了脊梁,艰难解释:“可你最后娶的是我,就该对我负责!自己夫君心念着别人,你有想过我的感受?”
慕甚微笑:“正是体恤公主,我一直对你的那些事情默不作声,就此忍下,甚至还待寒江如亲子一般,你又有何不满?”
安庆公主在别院等了慕甚多日,并非要与他说这些陈年理不清的旧账。
想着凤渊同她说起的事情,她语调冰冷地问:“那程琨是受了你的指使吧?你当真狠心,居然想要寒江的命!”
慕甚却并不认,终于语调带了愤怒道:“你是听了何人挑唆?程琨行事与我无关,我也从来没想过害寒江,他和嫣嫣一样,都是我看着长大的。你该清楚,我从来没有将大人的错处,归到孩子身上。再说我当初也接受了你的认错,一心忘记前尘,想跟你好好过日子,不然岂会有嫣嫣的降生?是你违了誓,又跟陛下见面,害得凤渊刺伤了寒江的手臂。我不想面对你们,只能借着养病去了别处,你还要我怎样?非要拿我没做过的事情诬陷我?我若真想害寒江,他焉能活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