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她,然后吻了她,像是还在回答她所有的问题。
直到真的做了,她才记起来,是这样的,就是这样的。
欲望到了这种程度是有些疼的,甚至叫人分不清是利刃还是蜜糖。但她知道这种感觉别处不可能再有,只是没顶般地沉溺进去,什么都不想了。第一次,尚是她招架着他急切的动作,到了第二次变成了漫长的取悦与拉扯。他们滚在床上绵长地亲吻,像是在用唇舌重新熟悉彼此的身体,一分一毫都不舍得错过。直至最后,喘息和耐不住的呻|吟听得她心口紧缩,他仍旧吻着她,像是交付了全部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