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第2/4页)
姐夫清凛隽贵,时有趁着不注意,便勾住阿姐的手扯去身旁站近。姐夫还见多识广,写得一手好字,做得好文章,可让魏旭太崇敬了。
魏旭攥着汗血宝马花灯,仰头道:“姐夫和阿姐真要几年才生小外甥?京都这么好玩,若能早点生下小不点儿,你们就可以天天带他出来逛了,多有趣啊!”
桥上火光映照着谢敬彦挺拔的身廓,男子凤眼微掀,涵义丰富地睇着魏妆。前世起初两人也有带谢睿游逛夜市,那时才一二岁,虽互相以为对方无情,却到底有着宝贝小崽在维系。
后来谢睿送去老夫人身边,再因着这般那般的误会,却是再没带出来玩过了。夫妻冷场后,也唯仅在儿子的事项上才得和乐。
此时牵着魏旭的手,想想未免遗憾。
谢敬彦温情道:“凭缘分,几时阿妆想有就有了。”话里意味听由魏妆决定。
魏妆咬唇,故作淡漠答:“小外甥又岂是说来就能来的,旭哥儿你自个还是小孩,却替我们着急了。你若喜欢京都,便多待几日再回去吧。”
旁边摊贩上的老板,拿起一对牛郎织女花灯,招呼道:“这位公子与夫人郎才女姿天造地设,买个花灯送给夫人吧,眼看乞巧节就快要到了!”
谢敬彦蹙眉,没伸手去接:“牛郎织女一年才见一次,遥遥相隔,望眼欲穿,有什么盼头。换个日夜相守的寓意给我。”
人都说牛郎织女是坚贞不渝的爱情,逢七夕前夕花灯卖得极好。这位公子仪容华贵,酝着不怒自威的势气,想法却与寻常相向,道出另一层务实的理解。
摊贩竟无语反驳,连忙又改口:“那公子您看什么合适,只管挑拣,我这里花灯多样,要啥有啥。”
谢敬彦瞥见一对鸾凤花灯,青羽伴赤翼,栩栩如生,便取下来递给魏妆道:“倒是与定亲玉璧相合,就买这对了。”
爽快掏出银子,看女人拿起花灯,他侧过头熨了一下她的耳鬓。
从前凌厉谋权,可没这般浪漫,魏妆羞恼:“小心被人看见。”
谢敬彦:“人潮涌涌,谁在意我们。”
男子眸光如黑曜般深邃执着,盛满了魏妆的笑靥,偏被一旁的魏旭捕见了。
看到姐夫宠爱阿姐,阿姐露出娇滴红云,魏旭心里踏实满足。冤枉一路忐忑、生怕来京城,可是现在就已经在想,等下一次有机会还来玩呢。
少年抿嘴嘿笑,转过身去,掏出自己的私房小铜板,买了两只陶瓷的对颈小天鹅。
回谢府的路上,魏旭睡着了,谢敬彦让贾衡把他抱去客房,自己便与魏妆回了卧房休息。
说好的罚睡六夜地板,第四天魏妆恰好来了月事,这一共又延长了几日。再加上她搬去花坊“冷战”的那六天,转眼他守身如玉半个多月了又。
谢敬彦这一世丝毫也不吃素,他就只想将两世对她克制的爱意化作深沉地宠溺。
雾气氤氲的水房里,雕刻精美纹饰的大浴缸分明纹丝不动,却觉惊涛骇浪。馨香的玫瑰花瓣跟着轩然的水波漾得满地落樱,魏妆头靠着缸沿,散下一幕青丝如瀑,感受着支离破碎又愈合的汹涌涅槃。谢三郎一手托起她后颈,薄唇温柔而霸道地吻她,劲健的窄腰持续侵掠。
“救命……”魏妆娇喃似莺歌,媚眼如丝半闭半合地求饶着。
说好的共浴,可一番交-缠下来,又将水温都洗到凉却了。然而她内里却奇异的暖烫酸软,软得说话也含羞无力:“三郎不让我活了。”
“水凉了,我抱你起。”
半个月,你说呢?谢权臣岂能餍足,掠起一旁的薄锦将她裹覆,又放去了隔壁的乌木鎏金大床上。他先将她细致打量,一应艳美收尽眼底,忽而男子宽肩倾覆,才刚过一轮似生-欲死,他竟又开启了新的探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