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 咫尺危影 第十一章(第3/11页)
凤鸣走前两步。
“够不够?”
那酒是永逸命人去运帐篷粮食时,顺便弄来的永殷极品,总共只有这麼几罐,不但性烈,而且後劲又快又强。容恬借酒浇愁,醉意来得更快,不过半晌,身子猛然一转,重重坐在软席边缘,抬眼去瞅凤鸣,沈声道:“这酒很厉害。”声音虽仍清醒,但瞳孔周围一圈圈隐隐发红,却有点怕人了。
“不……”
容恬酒量惊人,一点也不怕酒辣,彷佛喝水一样,一口接一口,不一会,痛痛快快得罐空酒净,倒觉得满怀抑郁被冲头而上的酒力赶走十之八九,笑道:“果然好酒,可惜只有一罐。”腕上一用力,酒罐扔到身後,砸在铺了薄毡的地上,发出沈闷的声音。
心脏急剧颤动。
醇香烈酒,香溢四周。
“不够吗?”容恬跃跃欲试。
容恬毫不犹豫地道:“陪。”大步走过来,接过凤鸣手里的酒罐,和凤鸣一样双手捧起,仰头就倒,咕噜咕噜,竟狂喝起来。
发亮的邪恶眼神让凤鸣颤抖起来,脸红耳赤。
“你陪不陪我?”凤鸣绯红著脸,带著微醉的肆意转头用扫视容恬。
“真的不够?”
掀开帐帘,率先走了进去,点亮烛火,拿起摆放在帐幕下方的铜酒罐,打开酒罐,双手捧著大喝了一口,辛辣味直冲鼻腔,呛得他满脸通红。
“够……够啦!”凤鸣不得不发出快崩溃的求饶声音。
凤鸣在黑夜中彷佛会发亮的瞳仁凝视著他,半晌低声道:“我现在很想喝酒,你会陪我的,对吗?”
肠道被狠狠反覆翻搅的感觉,彷佛没有止境,体内的硬块在黏稠的内膜来回摩擦,带来可怕的压迫感。
容恬似乎料到他会如此反应,唇角浮现一丝苦意,“觉得我太残忍,对吗?”
插入,抽出到仅馀前端在入口,然後没有停顿的,又一次插入到根部。
凤鸣簌然止步。
连肺部都快被挤出胸腔的贯穿力度。
快到营帐的时候,容恬才道:“我对媚姬起誓,终有一日要将离国王族斩尽杀绝,不论男女,不论老幼,一个也不放过。”静若止水的语气,蕴含著坚定和恨意。
粗大的器官在体内抽动,发出有液体感觉的***声音。
容恬停下脚步,侧过脸,用他深不见底的黑瞳看了凤鸣一眼,又重新无声漫步。
酥麻渐渐从腰间蔓延扩大,到达脊椎中段的时候,宛如炮仗的引线点到了尽头,轰得炸开。
凤鸣擦乾脸上泪痕,不答反问,“你在坟前许了什麼愿?”语气已经恢复了平静。
身体再也禁不住一阵激颤,抵在容恬腹部的器官,猛地喷溅出白色的体液。凤鸣尖锐地哭叫一声,绷紧的身躯松下来,双眸失神。
“为什麼哭?你还在生我的气吗?”容恬看著前方营帐的篝火,一边抬步,一边淡淡问。
几乎同一时间,热流射入体内深处,惊人的滚烫,使凤鸣又是一阵剧颤。
握住凤鸣的手腕,转身,并肩向来路缓缓步行。
容恬终於停下动作,意犹未尽地覆压在凤鸣身上。
容恬道:“我也睡不著。”他举起衣袖,帮凤鸣拭去泪水,“不要紧,我陪你慢慢走回去,说说话,很快就会有睡意。”
全身涨满的感觉骤然松弛,这是死过一回的感觉。
凤鸣凝视著眼前俊伟的男人,茫然点了点头。
交媾过後的***气味充斥全帐,喘息此起彼伏。容恬把虚脱的凤鸣翻过去,从凤鸣身後用手掌分开沾上黏稠液体的臀丘。
只要目光所及,心之所思,就会出现,微笑著给予凤鸣力量。
筋疲力尽的凤鸣吓得睁开眼睛,“你还不够?”
他彷佛永远都在他身边。
容恬用迅猛的行动回答。
他抬起头,不知何时,容恬已经站在他面前。
再度勃起的硬块插入胀发红的甬道时,激起热辣辣的刺痛。
“凤鸣,你怎麼在这?”耳边传来熟悉温柔的低语,“睡不著吗?”
“一辈子都不够。”一口气插到最里面,容恬才发享受般的低沈笑声,一边说著,一边狠狠抽动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