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恶剑出奇沉默地趴在塌间,头深埋进臂里,直到司韶令已风轻云淡般抽出手指,仍一动未动。
不愿被司韶令看出自己一向不知羞耻的脸,因着第一次被人碰那处,触感过于毛骨悚然,竟丢人现眼的紧张了。
而他忙着鼾声粗鄙地装睡,也便没看见,司韶令出神注视着他的耳尖,又看了看他五年前就总戴在左耳间,那枚以红线缠绕的铜钱。
尽管司韶令眼前只有黑白,但仍能清晰看出,江恶剑耳尖与红线的颜色,红得几乎融为一体。
神情微愣之下,司韶令唇角微抿,无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