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成云还没有回来,也许还在跟两大乐团商量纪念音乐会的事情。
钟应走到了酒店桌边,终于翻开那本不厚的自传。
洁白的扉页清晰印刷着作者的寄语——
“我在这里讲述、纪念一位可能叫做‘Schosummy’的中国人。”
“他是我永生铭记的弥赛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