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好不容易才把他扶上楼,放倒在床上。船长的脑袋一靠上枕头就颓然耷拉下来,好像整个人都失去了知觉。
“我再次提醒你,”李甫西医生最后对他说了句话,“朗姆酒对你来说等于死亡,我已经仁至义尽了。”
说完,他拉起我去看我的父亲。“你别担心,”医生刚带上房门就对我说,“我给他放了不少血,足够叫他老实一阵子,让他在那儿躺上一星期,对他对你都有好处。但要是再有一次中风的话,他就没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