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第7/7页)
我看了他的笔记本,感到很奇怪。除了一些感人的好诗外,他还抄录了许多让人害臊的色情诗。当我给他讲了普希金时,他把他抄在本子里的《加甫丽里阿达》拿给我看……
“普希金——算什么呀,不过是个爱说笑话的人罢了,可是这个别涅季克托夫198,马克西莫维奇,才值得注意呢!”
接着他闭上眼睛,轻轻地念起来:
你瞧,这漂亮的女人
那迷人的胸脯……
不知为什么,他特别选出下列三行诗,带着骄傲的喜悦念道:
哪怕是老鹰的目光
也无法洞穿这火热的闸门
窥见她的心……
“你懂吗?”
我很不好意思地承认,我不明白他高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