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常便饭啦。昨儿晚上,我最担心的是,乙醚万一来个爆炸,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呢。”
“我可不懂你的意思。”
“原来是戴夫那个窝囊废,没照我跟他说的要把氯仿送来,而是给我送来了乙醚。你知道,乙醚这个东西很容易着火,特别是昨儿晚上那盏灯正好就在桌子跟前。可是尽管这样,我当然还得照样做手术,病人的伤口里塞满了谷仓里的脏东西。”
“那时候你始终都知道——你和我说不定就会被炸死了吗?”
“当然知道。难道说你自己不知道吗?怎么啦,这跟你又有什么相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