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着听着就在草坪上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我躺在酒店的床上,沛沛在旁边还没醒。
真是一场有意思的梦,我心想,然后又看了一眼台灯下的莫奈兔,它坐在那里一动也不动。这个时候沛沛也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我把脸凑过去叫她起床,她转身抓住了莫奈兔,然后把它抱在怀里,我听到她模模糊糊地说:“哥哥,我的画笔呢?”
后来我看莫奈的传记才知道,他在老年的时候患了眼疾,看东西逐渐模糊直至黑白一片,后来经过很长一段时间的医治,他的视力才逐渐恢复。他在巴黎的吉维尼生活了43年之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