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第2/2页)
“钓鱼?我以为你们这边会捞鱼。”一个嘉宾愣了下,“我看别的节目不都是用网捞或者用手捉的吗?”
叶逐发出了灵魂反问:“你用手捉得住吗?”
“……捉不住。”顿了顿,他反应过来,“不对啊,我钓鱼也钓不上来啊!”
叶逐:“所以只是让你去体验一下钓鱼的快乐,没指望能钓到。”
飞行嘉宾一噎,这里怎么不仅奴役嘉宾的肉-体,还打压嘉宾的精神?太过分了吧。
等他们走了,叶绪眨了眨眼,忍不住问任浔:“任哥,你确定他们去的那条河里有鱼吗?”
“不知道。”任哥特别光棍,“我就是给他们找点事干,看他们闲着我就浑身不舒坦。”
叶绪:“噗。”
这还不算完,任浔不知从哪里掏出了一盒纸牌,招呼叶绪过来玩抽乌龟。于是飞行嘉宾在外面无聊地钓鱼,他俩在家里打牌。还有一个叶逐,盯了一会儿梢之后,就自己跑了,说要去采买点东西,其实是去村子里逛街去了。
被晾在河边的几个飞行嘉宾毫无所觉,等他们日暮西山归家时,就看到三个沉迷三人斗地主,连晚饭都忘了做的家伙。飞行嘉宾不禁热泪盈眶,十分想要问候导演三百句。
狗比导演不做人,以后再不来他的节目了,嘤。
导演:“???”
冤有头债有主,管他屁事!而且你们几个大男人斗不过老弱病残的常驻嘉宾,还好意思说?!
不过为了维护自己的权威,导演还是对三个常驻嘉宾进行了思想教育。
你丫三个作为主人,使劲奴役客人就算了,居然还把客人撂下自己跑回来玩,像话吗?你们看看隔壁综艺的常驻嘉宾,再想想《醉乡》前几季的嘉宾,哪个像你们这样的。
任浔老神在在地捧着自己的养生保温杯:“这年头老实人也太多了,一点聪明劲都没有,真是令我这位老前辈痛心疾首。”
叶逐一边给弟弟热牛奶,一边理直气壮地哼道:“吃我家的住我家的,干点活怎么了?他们活干成那样,没倒收钱不错了。”
叶绪乖巧无辜地看着镜头:“可是家里我没有话语权啊,我只是一个弱小可怜又无助的小幺,要听两位哥哥的话。”
导演:草,一个比一个有歪理。
可惜导演并没有领悟到历史的前车之鉴,不然他就会提前意识到,妥协只有零次和无数次。在第一次的丧权辱国割地赔款之后,节目组发现这仨一发不可收拾了。
此后来的每一组飞行嘉宾,就没一个能够幸免于难的。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某些家伙越来越过分,越来越嚣张。原本飞行嘉宾们只是做一点不算累人的小活,到后来演变成去小学堂带孩子、学习制作当地手工艺品送给乡亲等。
完全用不着节目组给他们台本,任浔和叶绪两只狐狸凑在一起,分分钟就罗列出了一大堆“精彩纷呈”的行程。偏偏他们还特别理直气壮,扯的理由节目组完全无法驳斥,只能眼睁睁看着飞行嘉宾被折腾来折腾去,为他们流下虚伪的泪水。
唯有导演的泪水格外真挚——尤其是临别前再一次收到了某位飞行嘉宾及其经纪人热情友好的慰问之后。
他到底要怎么证明,这一切都和他没有半毛钱关系,全部是那三个混蛋自作主张?真的,他真的是一个对飞行嘉宾特别友好的导演,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