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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用我三生烟火(第2/3页)

“主子,若我是辰源,也绝不会坐以待毙!”“辟邪裤衩”却仍是“嘿嘿嘿”地奸笑三声,才道:“楚羽这种狂生,心比天高,一朝得势,目无余子,辰源若不反击,日后恐怕在‘青衣楼’,连个立锥的地儿都没有了!不过……”

“不过你妈个头!”见“辟邪裤衩”沉吟不讲,蔡京不耐烦的笑骂道:“少卖关子,快讲!”

“不过,奴才听说,大公子最近和楚羽走得很近……”一涉及到主人的父子家事,“辟邪裤衩”就恰到好处的闭上了嘴巴。

“据你的意思是说……”蔡京猛地自女儿蔡璇温香软玉的胸怀里直起身来,眯着双眼道:“楚羽当敢如此的以下犯上、胆大妄为、跃跃欲试,也是蔡攸那个狗妈养的小王八蛋包庇纵容的?他是想把‘青衣楼’的江湖势力控制在手,所以才怂恿支持楚羽去夺辰源的权?”

太师大人骂起自己亲生儿子来,也是不遗余力,开口成河。

“辟邪裤衩”登时嘴巴紧闭,一个字也不肯再讲。

“如此说来——”蔡京又顺势躺回“爱女”温暖、温柔的臂弯,好似自言自语、又好像说给这二百多号人听似的,道:“辰跛子就更应该马上采取行动了,否则的话,楚羽这条白眼狼,一旦夺得‘青衣楼’的大权,不免就会和蔡攸这两个兔崽子一起,把矛头指向老夫了……”

“可惜,主子和奴才,都不会是辰源。”“辟邪裤衩”习惯性的“嘿嘿嘿”笑道:“奴才还听说,辰源这次病得很重,只怕已没有还击之力,楚羽羽翼已丰,不然的话,他也不至于如此嚣张无礼飞扬跋扈,辰源能不能收拾得下这个被他一手捧起来的‘兄弟’,还真不好说呢!”

蔡京转目去问跪在二道门的梁发:“楚羽现在在做什么?”

梁发想也不想的答道:“喝酒,观舞,玩女人。”

——梁发说的没错,楚羽确实在喝酒,观舞,玩女人。

酒美,舞美,女人更美。

乌发赤足冰肌雪骨酥胸圆臀玉指红唇的美人,在“青衣第二楼”里,随着淫靡缠绵的音乐翩翩而舞,轻盈旎丽,赏心悦目。

舒适华丽的太师椅上,楚羽把玩着酒杯,冷着脸孔,看着舞中的美女,看着手上的酒色。

直至他的部下苏磨,开始试探着问他第一句,他才开始开口讲话。

苏磨小心翼翼地问道:“二公子,你惹恼了孙小姐,这件事,您看,大公子会不会……”

楚羽目不转睛口不经意地问:“他会什么?嗯?”

苏磨马上垂首低目:“属下不敢说。”

楚羽向场上的歌舞一挥手,依然冷沉的道:“可以说了。”

他手一挥,靡靡销魂的音乐就停了,那艳丽娇美的裸衣舞女,也终止了舞,她绯红了脸离去时,还欲语还休的半转了个三分薄怨七分微嗔的回眸。

苏磨这才期期艾艾闪闪缩缩地道:“众所周知,孙小姐是大公子的心肝儿宝贝儿,您这样冷待孙小姐,属下怕……怕大公子恼羞成怒、对二公子不利……”

楚羽轻轻摇晃着杯中的冷酒,毫无所谓地道:“比如如何个怒法?又怎样个不利?”

苏磨嗫嗫嚅嚅迟迟疑疑得道:“比如……譬如……”“如”了半天,他仍是不敢说出他心里想说的话。

楚羽淡淡地问道:“苏秀士,我问你,如果你是大公子,你会怎样做?”

苏磨吃了一跳,继而苦笑道:“这个……那个……”“个”了半日,他还是不便讲出胸中思量好的对陈。

“你呢?孙驴。”楚羽抬头,去问另一名垂手站立一旁、一直低眉顺目的汉子道:“你将怎么做?”

“我会马上毫不犹豫的铲除你。”孙驴回答的很直接,很干脆。

——过河拆桥,卸磨杀驴。

这不是两句成语,更不是一句俗语,它指的是“青衣楼”四名出类拔萃的新进好手,青年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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