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谌昀手放在她的脑袋上,一只大手轻轻松松的就把她的小脑袋给覆盖上:“你就没有什么想和我说的吗?”
“说……什么?”知知有些迟疑。
傅谌昀说:“我昨天动手打了白戚。”
知知眨了眨眼睛。
傅谌昀继续说:“他全程一点都没有反抗,我虽然知道他在向我征求,征求和你在一起的事。但我还是气不过。”于是他就越打越气愤,甚至越来越没有个轻重。
所以到了第二天,白戚脸上得伤痕还是很明显,一点都没有消下去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