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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确定到底值不值得一试,最后,我想着其他的女孩子,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花园里的空气是从一个中心系统里输进来的,花匠只要在空气里放点杀虫剂之类的,我们这群人就完了。再说,他为了照顾温室存了各种各样的化学试剂。
“玛雅,这是戴斯蒙德。他今年在华盛顿学院读大三了。”
所以他只有周末才跟父母一起散步。
“戴斯蒙德,这是玛雅。她就住在这内花园里。”
“住……住这里?”
“住这儿,还有一些其他人。”花匠坐到沙发前面,手轻轻放在膝头。“你哥哥和我把流落街头的她们救了回来,提供吃的穿的,照顾她们,给她们更好的生活。”
我们里面没有几个是流落街头的,更别说什么救回来了,不过其他的描述也不完全错。花匠从没把自己想成过坏人,完全没有。
“你母亲不知道这件事,她也不能知道。让她知道了也就是让她平添许多烦心事,她哪能照顾得过来那么多人。”他听起来既热心又真诚。我都能看到,他儿子对他的信任。刚刚大概还以为他爸爸金屋藏娇,现在脸上的惊骇消失得无影无踪,明显松了一口气。
傻孩子,太傻了。
他本可以明白的。只要听到女孩的哭声,只要看到女孩背后的文身,只要瞥到墙那边玻璃柜里的女孩,他就会明白。可是现在,他完全相信了他父亲的话。等到他明白的时候,他会不会已经深陷其中,不分对错了?
我们在一起坐了大概一个小时,花匠给他解释这里的来龙去脉,时不时地朝我看看,我只有含笑点头。其实肚子里早都恶心得翻江倒海了,但是我跟福佑一样怕死。我没有乔安娜的母亲那样信奉的希望,但是如果我的余生还剩几年的话,我希望就像现在这样。我有太多次机会可以放弃、投降,但我坚持了下来。如果我没有自杀,那么我也不会轻易赴死。
最后花匠看了看手表。“都快凌晨两点了,”他叹了口气,“你九点还要上课呢。走吧,我送你回家。记住,一个字都不能说,对艾弗里都不能提你来过这儿。如果我确定你值得信任,我们会给你设置一个密码的。”
我也想站起来,但是我刚落脚,他就悄悄做了个手势让我坐好。
我觉得我还是当一条听话的狗吧。
他叫我们蝴蝶,但实际上我们只是训练有素的狗。
他走了,我就这么坐在沙发上,动也不动,连套房的其他地方也不想逛。因为没窗也没门,所以没必要看。当然了,我之前就看过了,但是这次没有伤,没有吃惊,意识也很清醒。对他来说,这个地方比花园更私密。就算是蝴蝶也不该来这儿。
那又他妈的带我来这干嘛?还留我一个人在这儿?
他大概半小时后回来了。“转身。”他声音喑哑,开始拉自己的衣服,脱了随意扔在地毯上。我听话立刻转了过去,跪坐在脚踝上,背对着他。他跪下来,颤抖的手指和嘴唇拂过我背后的线条。我知道,他这是承受了告诉他儿子真相的压力,以及可能让小儿子也加入进来的激动之情。他会比哥哥更温柔吧。他笨拙地解裙子上的扣子,一次不行,两次不行,索性把裙子撕了了事,我身上只剩下了黑绸布条。
如果希望流走了,在夜间,在白天,或在虚无,那还会有存留吗?我们眼中所见,心中所生,无非是镜中花,水中月。
可是,那时候我到花园已经一年半了,坡的诗已经从帮助分心的事变成了习惯。我越来越感到自己开始喜欢他做的事,喜欢从他胸口滴到我脊柱上的汗,喜欢他每次把我拉得更近时的呻吟。我太清楚他每次为了寻求我的回应而做的各种手法,却清楚自己顺从的同时身体对我的反叛,因为我不够怕,而他不够狠,所以该发生的还是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