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二:刘春的书写风景与历史工作(第4/4页)
同时,刘春当然也深知,在超乎此点之上,“对于一个有创造力的作家而言,情感的真诚比掌握‘事实’更重要。”(乔治·奥威尔:《我为什么写作》,南京大学出版社2008年版,第196页)由于刘春本身就是一个诗人,他了解同行的行为与作品,即使有时候这些同行的行事风格略显怪诞,在他的笔下,也看不到社会上习见的调侃与讥讽,有的是无尽的尊敬与爱护。为此,他才会在历史与事实之中倾注他对这六位诗人的可贵情感,写出了这部充满情感的诗歌史。
最后说几句并非题外话:昨夜在构思为刘春写序的停顿时刻,我随手抄起了床头边的一本书,希罗多德的《历史》,在开卷第一段中我读到了如下文字:
在这里发表出来的,乃是哈利卡尔那索斯人希罗多德的研究成果,他所以要把这些研究成果发表出来,是为了保存人类的功业,使之不致由于年深日久而被人们遗忘,为了使希腊人和异邦人的那些值得赞叹的丰功伟绩不致失去它们的光彩,特别是为了把他们发生纷争的原因给记载下来。(希罗多德:《历史》,王以铸译,商务印书馆1985年版,第1页)
套用这段文字,我改写如下,以表我对刘春、对书中的六位诗人以及更多的诗人敬礼:
在这里发表出来的,乃是广西桂林人刘春的当代汉诗之研究成果,他所以要把这些研究成果发表出来,是为了保存当代汉诗的功业,使之不致于年深日久而被人们遗忘,为了使中国当代诗人的那些值得赞叹的丰功伟绩不致失去它们的光彩,特别是为了把他们日以继夜对现代性的追求之原因给记载下来。
2009年10月15日
于西南交通大学艺术与传播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