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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银手收回幻刃,体内气血翻腾的紧。心下却不由佩服起创造此功法的正义传说,传闻中正义传说却能以此功法如同挥剑般轻松,那需要何等高深的内力啊?
血银手双手硬生插入铁门缝隙,原本极窄的缝隙竟然被那对远比缝隙大的手挤入。血银手全身被气劲覆盖,冷喝一声,那铁门原本被幻刃切出的几米类圆面积内的缝隙竟然出现裂痕,片刻后随着狂暴的内力催动,竟暴成段段铁屑,朝关城内激射了去。
南风国骑兵发出一声喝彩声,士气高涨的驾马朝城门发起冲锋,丧失马匹的士兵则举盾变做步兵,随着人群高喝涌入城门口。血银手脸色冷漠,静立着不动,却非如往常般等待合适的出手时机。
体内却已是受了不轻内伤,钢铁之门,攻出的内力有多强劲,自身几乎受到同等反震,怎能不伤?尤其难过的是那对手,虽然戴着血银手的关系不致受外伤,但钢铁对骨头和皮肉造成的挤痛,却是难免的。
手,似乎整个粉碎了般。
一名贴身护卫将血银手的马匹在人群中牵至血银手身侧,对于进攻关城,已经有极佳的默契,血银手周遭适度距离内向来不会被自己部队挤迫。血银手强忍双手剧痛,翻身上马,接过两柄士兵递上的长矛,驾马朝前冲。
战马在城门内一跃而起,落入敌军长枪兵阵内,马未落地,两柄长矛已然连连刺出,顿时原本密集的敌群,竟被血银手硬生刺出一小片空地。南风国步兵此时已然形成冲锋阵,杀入长枪兵面前。
长枪兵,是骑兵的克星,比寻常枪长度更长,柄的木质更坚硬,可在极远距离便攻击马背骑兵,或是攻击战马,但是面对短兵器的步兵时,却又反被克,过长的兵器,乱军中丧失有效距离的控制后,根本无法对短兵器步兵造成多少威胁。
风流从城墙下来时,正看见血银手孤身单骑,手持两柄长矛,驾着马在己方部队中如入无人之境般发起冲锋,战马奔驰的速度不慢,但血银手两柄矛杀人的速度更快。
如果落如湖泊中的石头,纵使水滴再多,却也无法阻止石头的继续下落,可是石头也无法回头,血银手也不能回头。倘若南风国军队进攻的士兵无法突破中秦军的防守跟上血银手的步伐,那么血银手等若丧失后援的孤将。
南风国军队没有让血银手失望,至少此刻还没有,越来越多的骑兵从马上跃下,执刀举盾朝城门口的长枪柄发起疯狂进攻,关城城门口不片刻便被彻底突破。
城门口外,等待南风国军队的则是同样的清一色刀步兵,此时残余的长枪兵小队后撤,刀步兵喊杀着迎上。这种战斗下,对于士兵而言是不存在闪躲敌人攻击的,后方是密集的自己人,不断前进,前方是敌军,不断逼近。
活命,只有不断往前冲,用最快最狠的手段砍杀面前的所有敌人,用手中的盾尽量减少自己会遭遇攻击的部位。
血银手的一柄长矛已刃口竟已刺卷,卷刃的长矛,被随手朝一侧敌兵投出。长矛卷刃,并非质量太次,而是血银手杀敌速度实在太快,这么会工夫,那柄矛已经穿透上百士兵的坚硬盔甲,穿透上百士兵的要害。
风流心下赞叹,实在是一名不可多得的猛将,更难得的是竟是个如此有胆识和谋略统帅。“残韧,你确实娶了个了不起的妻子!”风流抬手张弓,十二支长箭笼罩一小片空域,细听起来却仅有三声破空声响发出,其它的箭,却都是咬着前面箭尾在激飞,自然是没有多出的破空声响的。
大多将领都是骑马的,战场上有太多将领是死在暗箭下,激战中难免无法分神它顾,一支暗箭,往往就能结果一名猛将性命。不过血银手从未被暗箭伤过,因为血银手超人的感应能力任何时候都能完全把握周遭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