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的倾听着无锋的演说,作为孤独的听众,陀勒密虽然赞同对方的看法,但他似乎有着其他方面的顾虑。
“李兄,我陀勒密是个直爽人,你方才所说的道理我也明白,不过我想冒昧的问一句,李兄的志向是当好唐河帝国的藩属呢还是还有其他更远大的想法呢?”陀勒密用一种奇异的眼光牢牢的盯在对方脸上,一动不动。
怔了一怔,无锋沉默了一阵,脸上同样流露出奇怪的神色,才反问道:“这个问题很重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