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延龄听到封侯的事又要拖延,不由气恼,但他更气的是在背后“恶意中伤”他的人,他怎么都想不明白,当日掳人最多是被几个平头百姓见到,那些人又不知他身份,名义上那妇人是被送去顺天府,谁会把他捅出来?
可兄长在气头上,他不便相问,就算问了多半也没结果。
“不出去就不出去,恰好我先在家里玩个够本,要让我轻易把人交出去,想都别想。进了我建昌伯府的女人,别想囫囵着出去!”
张延龄心中愤愤然,他也知道,自己封侯的梦想,又要往后拖一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