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西陲在下令拒马结阵之后,没有继续停马于步阵最后方。
而是下马走到弓弩手之后,摘下悬在马鞍侧的那张盾牌,然后他一手持刀,一手持盾,站在剩余僧兵集结而成的步阵最前方。
呼啸如雷的北莽骑军,沉默如山的流州步阵。
就在这条不知名的廊道中分生死。
后世史书,无论是浓墨重笔渲染,还是轻描淡写而过,无一例外,都会以“六战六却”为此战盖棺论定。
战事之惨烈,寥寥四字,已是无以复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