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旧建筑,新技术(第2/15页)
但是,西琴认为,最有可能的情况是法老胡夫的名字被拼写错了——这与维斯所阅读的一本书中臭名昭著的拼写错误一致。他指出镌刻文字拼写为“Ra-ufu”,而不是“Khufu”。对于古埃及作家们而言,犯这种错误是难以想象的。但如果该镌刻文字是在1837年刻的话,就能得到合理解释了。那一年,关于象形文字的一本学术著作《象形文字学科》(Materia Hieroglyphica)出版,书中把法老胡夫的名字拼写错了。筛子的筛线太密了,印出来的线看起来就像一个大圆盘,然而实际上则是“Ra”的另一种拼写方式。众所周知,维斯曾读过这本书。
维斯的确有可能犯这种错误。但是在任何犯罪行为中,动机都是一个重要因素。西琴能够提供一个,即维斯的考察活动缺乏资金,并且没有发现任何能够夺人眼球的重大发现,但是他又需要借助重大发现来筹得资金。因此,装饰牌匾的发现就是上天赐予的礼物。这份礼物太过美好,让它显得不够真实?
或许吧!但是,似乎伪造的指控两方面都合理。西琴的对手们指出,西琴所提供的错误拼写,其视觉证据也是错误的。有些人认为,西琴实际上自己伪造了证据来支撑其伪造的结论!他的对手们指出,各种各样的照片显示,休息室中所镌刻的文字就是正确的文字,因此“Ra-ufu”实际上就是“Khufu”。在他们看来,正是西琴,而不是维斯伪造了证据。这些照片中就包括了雷纳•斯塔德曼(Rainer Stadelmann)公布的照片。斯塔德曼在20世纪90年代研究了大金字塔的通风系统。
西琴于1980年首次公开了对他的指控。在他的辩护中,包括斯塔德曼公布的照片在内的几张照片那时还未拍摄,仅仅存在一些绘画作品而已,或许这些绘画作品也表明了其不精确性?不幸的是,对西琴而言事情并非如此:在佩林1839年出版的书中,出现了那个装饰牌匾的素描图。西琴没有提供精确的资料来源说明他是从哪里得到装饰牌匾的,但是在其参考文献中列出了佩林。很有可能是佩林的书为西琴提供了装饰牌匾的素描图。同样,西琴的那些对手们得出结论,西琴故意伪造了那个故事,企图把金字塔的修建时期提到胡夫之前的数千年。
大金字塔也成为了孤立主义的主题:倾向于孤立地看待埃及金字塔。但是,它并非孤立的。位于胡夫金字塔旁边的海夫拉金字塔(Pyramid of Khafre),几乎同代赫舒尔1(Dashur)的红金字塔(Red Pyramid)一样大。如果认为是外星人修建了大金字塔,那就有必要指出,他们或许也修建了埃及境内的其它一些金字塔。
那么,存在着有关大金字塔的神秘事件吗?实际上,与之相关的奇事的确存在。证据显示,虽然胡夫只是负责大金字塔的修建工作,但他却掌握了某种高深的技术和知识。而这些技术和知识是官方考古学认为古埃及人所没有掌握的。这种技术存在于他生活的时代之前数千年。这些技术支持了金字塔的修建,其精确性经得起现代标准的检验。
海夫拉金字塔比胡夫大金字塔略小,其顶部还保存有一些盖面石料。这座金字塔不禁让人联想到——不加夸张地说——这些金字塔在它们的鼎盛时期看起来该有多么的宏伟壮观。
对大金字塔所进行的极其详尽的测量表明,与修建这座金字塔相关的一切事物都是有目的的。早前,考察者W.M.弗林德斯•帕特里(W.M.Flinders Petrie)发现,国王墓室里的石棺体积为1166.4公升(约308加仑)。其外部体积恰好是其内部体积的2倍:2332.8公升(约616加仑)。这清楚表明修建者掌握了先进的技术和数学知识。精确测量了大金字塔之后发现,其正北底部长230.2506米(755.43英尺),正西底部长230.35869米(755.77英尺),正南底部长230.45318米(756.08英尺),正东底部长230.39222米(755.88英尺)。偏离标准正方形的最大偏差为0.09812米(0.80英尺),更精确地说,是每米偏差0.0004厘米,每英尺偏差0.0015英寸。金字塔四角的90°直角偏差为0°00'02"(西北方向),0°03'02"(东北方向),0°3'33"(东南方向),0°0'33"(西南方向)——太精确了!金字塔的坡度为51°,也就是熟知的“完美”角度,因为它正好体现了圆周率(pi=3.1415)和黄金分割数值(phi=0.618)之间的数学比——据说,这种比例是古埃及人数学知识体系中所没有的,因为“只有”希腊人才了解这种比例。但是,这种比例在整个金字塔群中都得到了淋漓尽致的体现。这种精确性让人吃惊,它远远超过了现代建筑的成就。毫无疑问,早在1859年的约翰•泰勒(John Taylor)时代,人们就认为是非埃及的入侵者——受神启发的种族——建造了金字塔。不过马克•莱纳(Mark Lehner)在著作《完整的金字塔》(The Complete Pyramids)(1997)中大胆提出了一个问题,即“为何会存在如此非凡的精确性呢?”他认为我们是无法解答这个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