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掩饰着,说光线太强了,我的手哆嗦着,十多年前是颤抖,如今我是哆嗦,我画不下去了。我说,对不起,我真的画不了了。
那天我是如何离开宝莉的?只记得好美丽的春天,洋气的法国梧桐伸展着叶子,而我,边走边哭,到最后,放声号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