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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纽约之后,格格开车带我去到处逛,我好像失魂的人,见了人就问,看到过这个女孩子吗?

苏小染的照片快让我磨破了,她站在南京的法国梧桐树下,一脸的坏样子,似笑非笑,正是我最喜欢的那种样子!这张照片,是我从她相册中千挑万选找出来的,春天的南京,她一袭白裙,白衣胜雪,人比花娇!

每天我像无头苍蝇一样,乱飞一通,我不知哪里有苏小染的信息,但凡闻到一点味道,我就会奋不顾身地扑上去,在和格格把美国很多州转了一遍之后,我忽然想起一个人来。

也许她可以帮我?苏小染临走之前我曾经和她说过,如果遇到什么特殊情况可以去找她,看,我都忙晕了,我怎么会把她忘记了呢?

叶凡渔。

小宽的姐姐。

曾经,她供给我们好多钱花,我留有她的地址,她在美国的华盛顿,小宽死后,我们曾经有过一段时间联系,可后来渐渐失去了联系。我把叶凡渔的电话和地址给过苏小染,她说,恐怕没什么用吧,但还是收了起来。

对,这是个巨大的发现,至少,她可以帮上我啊。

我赶紧打她电话,对方却告诉我,我打错了。

看来,她换了电话。

我准备去华盛顿,格格说,去吧,不要放过任何一丝机会。

这个受美国文化熏染的女孩子对我的执著已经不再嘲讽,她说,你这样的傻瓜,是顶级的傻瓜,很让人感动的傻瓜,这个世界上快绝种的情痴!

她决定陪我去华盛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