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也不可能有安宁的一日,是不是?”伊莎贝拉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挂钟的指针已经指向了两点半,“永远是一场战争接着另一场战争,永远有解决不完的难题,永远有更艰难的明天将要面对。”
“话虽如此,要是少了这些,人生又有什么滋味呢?”玛德轻笑了起来,狠狠地吸完了手中的烟支,将它掐灭在雪白的瓷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