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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但你并不知道他对我和妈妈做的所有的事。她不想知道,所以我只能自己出来。”

“这就是你让奥尔加痛苦的原因?”

“是的,她应该知道这些感受,知道这有多恐怖。”

“她为什么要知道这些痛苦?”

“这是唯一能够引起她注意的办法,我知道父亲经常强奸她,但她不想知道,这有可能会再次发生。”

“为什么会再次发生?”

“大卫会这样做。”

萨默医生停了一下,问道:“大卫会这样做吗?”

我看着大卫,就像3岁的奥尔加正在看着他,他看起来很伤心,这也让我很难过,3岁的奥尔加说:“不会,他在照顾着我们。”

“好的,你想让奥尔加知道父亲经常强奸你和母亲,这很痛苦,我们现在都知道了,是不是,奥尔加?”

“是的,我知道了。”我疲惫地说。

“奥尔加,你应该等到我们下次再见面时才出来,你怎么现在就出来了?”

“因为我们好多人在这,有好多事情要说,我们要确定她是安全的。”

“奥尔加可以保护自己的安全,你可不可以回到你的容器里,直到周五再见面?”

“好吧,但是你要保证下次让我讲话。”

“如果奥尔加允许你在下次咨询中说话,你就可以说话。奥尔加,下次咨询中,你会让3岁的奥尔加说话吗?”

“会的。”我顺从地回答,我知道我无法忽视3岁的奥尔加,我已经筋疲力尽了。我为父亲在房间里强奸我而哭泣,大卫眼眶湿润,坐在客厅的地板上。在此之前,我们正在度过最近一段时间最安逸的一个下午。

“奥尔加,”萨默医生说,“你觉得好些了吗?”

“好些了。”

“我想我们每周都要多加一次咨询了,你内在的压力很大,每周三次不能让她们都释放出来,我想如果某些部分知道时间多了一些,她们或许可以等到下次咨询。我可以在周三留一些时间给你。”

“好的,我还要再写一份调整时间的美国残疾人福利申请,无论如何,这很好,这会有用的。”

挂断电话后,我拥抱大卫,感谢他的帮助。我躺在沙发上想着:我被诊断为DID,我需要搞清楚如何可以好起来,我的想法在1964年和现在之间不断地切换着。大卫做好晚餐时,我正在默默地哭泣。我们安静地在客厅里吃饭,谁也没有说话。

第二天是周三,我去赴新增的咨询。萨默医生走进办公室,然后问我是否需要一杯茶,我说:“好的,谢谢。”

“我马上回来,坐下吧。”我坐在平时坐的椅子上,我忽然发现自己变小了,并且正在用西班牙语思考。我很痛,我知道这是被强奸后的疼痛,这种疼痛时断时续,并不经常,但很剧烈。3岁的奥尔加在这里了,我能感到我自己瘫坐在椅子上。萨默医生拿两个杯茶回来时,我坐好说:“我在这儿呢。”一个稚嫩的声音道。

萨默医生问:“今天怎么样?”

3岁的奥尔加直接开口了,萨默医生也会直接与她对话。

“好些了。”

“什么让你觉得好些了?”

“你打电话回来了,你听了,她也听了。”

“她是指奥尔加?”

“是的。”

“所以你是想让我们知道父亲强奸了你,是吗?”

“是的。”

“你还有别的想让我们知道的吗?”

“他总是强奸我,很痛,他故意弄痛我,他说这是对我的惩罚,这是我的错。”

“我为他对你做过的事、说过的话感到难过,那不是你的错,你要知道那不是你的错,这很重要。你只有3岁,他是一个成年男人,只要他想,就能够伤害你,不是因为你想要这样的,你明白吗?”

我一直在回味他的话:这不是你的错。

“你想要父亲强奸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