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不必安慰我,这些道理我比你更明白。”她瞥了他一眼,有点不识好歹。
确实不识好歹。他捏着她的鼻尖,轻轻晃动:“那你还站在窗边做什么?马上都入冬了,寒意入体怎么办?真不会照顾自己。”
鲜少有人会帮她当做孩子一样逗,即使她的孩童时期,众人也是把她当作半个大人看的,绝不会这般“举止轻狂”。但在蔺郇的面前,她好像半大的少女,动不动就会因为做错事被他教训。
更为奇怪的是,她居然能从此当中获得一丝享受。
等等,鼻子好痛。
“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