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要你来?我也忙的很,耽误不起这么多的下午。”我说。
三少笑着说:“行了行了啊,整天说假话你难受不难受啊?今天你这么着急就说明你在乎我,其他的就不要说了,我心里明白。”
那次和三少分开之后我一直很苦恼,我不断假设,假设我的日子所剩无几,假设我明天就出现意外,然后给自己力量去放开自己,和三少在一起。可是,陈苍的死,成了我心里很难拔除的一根刺,它让我不敢轻举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