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按照他的要求全部记录了下来。他们一直工作到了凌晨两点,直到塞莱斯特觉得精疲力尽、寒意阵阵,他们都冻僵了。普鲁斯特大谈特谈医生们的坏话,如今这些话塞莱斯特耳朵也听出老茧了。她很累,所以也懒得辩驳。他要了笔,塞莱斯特一离开,他就自己一个人继续工作。他写了一个小时,直至凌晨三点,再也无法继续了。他摇铃叫来了塞莱斯特,嘱咐她将补充的内容粘到书中。“塞莱斯特,您一定知道贝戈特、阿尔贝蒂娜的冰激凌、垂死之人的无聊琐事、垂死之人的无聊琐事吧?”
“您说了两遍了,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