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赤衤果着上身,坐在一个四面都是土墙的院子里,手里拿着后面竹林里砍下来的竹子,一声不吭的用锋利的刀刃划破竹筒,身边坐着同样高大沉默的父亲。
就算隔着机器和人群,也能感受到那种过于沉默的气氛。
刚刚赶来的秦冶也停下了脚步。
房子里传出一阵猛烈的咳嗽,身旁稳稳坐着的父亲站起来,刺目的阳光将他的身影投放到陈劲风身上,陈劲风眉头都没动一下。
毕竟从他来到这个家里的时候,爷爷就已经缠绵在病榻了,这么多年过去,陈劲风早就习以为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