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昭并未勉强,噙笑又问:“那,你想不想知道我今夜去了何处?见了何人?”
他的话音里藏着前所未有的温柔,如通透春阳晒过春风,使人熏熏然,红了双颊,乱了方寸。
“这和你拆、拆我发髻,有何关联?!”岁行云梗着脖子,磕磕巴巴道。
“这些日子我一直看着你,疑惑你为何处处与人不同,直到今夜才有确凿答案。”
李恪昭轻轻握住她一缕发尾,噙笑呢喃:“行云,有人说,你见过我梦寐以求的盛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