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说完走出了病房。
弘子也想立刻站起来,下腹部却一阵阵疼痛。名城送给弘子的定情物已经不在那里了。
那个生命的傀儡,说不定被医生用手术钳削离下来之后,巳经放在污物盆葬送在下水暗渠中了。
弘子脸颊上淌着泪,不管怎样辛酸、怎样悲痛、怎样空虚,这件事决不能告诉是名城。告诉他,只会给他也带来苦痛。
“可怜的孩子啊!”
母亲这巨大的悲哀,能多少偿还一点我对你犯下的罪过吗?
弘子神色沮丧地走出医院。街上已是黄昏,到处都是下班后急急忙忙往家赶的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