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作解说(第4/8页)

《那时我们是傻瓜》(一九九五年三月 集英社)

我觉得写出这样一本书的自己也是傻瓜。本来我只写了三篇题为《怪兽少年的逆袭》的随笔,但是一经发表却大受好评。于是,我想把这个超级烂校的故事再写五篇左右,结果写着写着就一直连载下去了。我真没想到这些故事结集成书也能大卖,看到本书受到如此众多的读者追捧,实在受宠若惊。而且,要求我写续作的呼声也很高。但是,我以前公司的好朋友却说“绝对不许写”,如今我得优先考虑他们的意愿。顺便提一句,据说我母亲读了这本书之后才第一次认识到他儿子有多傻。我大姐有个儿子,有一天,我母亲对她说:“男孩子吧,再严加管教也没用。你根本就不知道他们在父母看不见的地方做了什么。读了《我们是傻瓜》以后我算是明白了。”

《怪笑小说》(一九九五年十月 集英社)

戏剧界有一句话,“让人笑比让人哭更难”,此话也同样适用于小说创作。在“文学”的世界里,这种让人笑的小说基本上不了台面,就连读者也认为写出一本搞笑小说很轻松。而实际上,写短篇推理要容易多了。顺带一提,我个人非常喜欢《献给某位老爷爷的线香》和《动物家庭》这两篇。

《天空之蜂》(一九九五年十一月 讲谈社)

如果有人问迄今为止写过的作品中哪本最花心思,大概我会说是这一本吧。有了灵感之后,取材用了三年,写作又用了一年。我去了许多地方,访问了许多人,其中包括核能发电的相关人士、反对核能发电的人、研究直升飞机的科学家、自卫队、警察等等。取材的难点在于涉及到很多不能对外公开的方面,所以基本无法带着编辑进行正大光明、轻松愉快地取材。我在参观了高速增殖反应堆文殊之后,没过几天又以反核能派代表的身份出席了“反文殊讨论会”。补充一下,书中出现的大型直升机BIG B在现实中并不存在,为了把这个虚构的飞机编得合情合理,我着实下了一番功夫。另外,关于无人直升机救援孩子的方法,也是自卫队空中救援队的队员帮我想出来的。托这本书的福,每年召开核能发电或与能源问题有关的研讨会时,会务方都会邀请我参加。每次我都会不着痕迹地宣传一下这本书,但是它还是卖的不太好,这是怎么回事呢?

《名侦探的守则》(一九九六年二月 讲谈社)

为了搞笑而写的《配角的忧郁》这个短篇小说受到了极大好评,乐晕了头的我又写了《密室宣言》,结果比上一篇还受欢迎。有栖川有栖先生和北村薰先生在一个派对会场还夸赞了这两个短篇,这让我信心大增,接着又写出了好几篇。然而在写第三篇故事的时候,以前一直连载我的作品的杂志不再约稿了,于是后来的几篇就陆续发表在《小说现代》、《小说现代别册》(即今天的《梅菲斯特》)、《INPOCKET》等杂志之上。本书成为《放学后》之后的又一大热门,但是每次看到总觉得心情有些复杂。

《谁杀了她》(一九九六年六月 讲谈社)

在“猜猜谁是犯人”的小说里,有两个嫌疑人就成了,基于这一观点,我有了这个故事的初步构想。同时,我认为能让读者在阅读中自行推理的小说才叫推理小说。然而,按照一般的写法,读者自己并不能进行推理,这一点我在《名侦探的守则》中也写到了。想来想去,最后想出了这个手法,或者说是决定了使用这个手法。直到该书面世,作者和编辑心里都捏了一把汗,到底这个谜题是难还是易呢?反正阅读第一稿的编辑没有找到正确答案。

《毒笑小说》(一九九六年七月 集英社)

这本书的理念和《怪笑小说》相同。其中收录的那篇名为《诱拐天国》的短篇小说,本来是打算写成长篇的。之所以突然写成短篇发表,是因为某个短篇连载的企划没能启动,而杂志上又不能留下空白版面的缘故。那个短篇连载的企划一年后又重新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