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若是连这点挫折都经受不住,那要它又有何用。”那人身影单薄,撑着红盖竹骨伞径自拾阶而下。
身后那中年男子弯腰恭敬朝他行礼,带他的身影彻底消失后,这才将洒金宣纸迅速塞入袖中,敛了敛被夜露打湿的衣袖转身回了府内。
嘭的一声,原本敞开的大门再度被人阖上,明灭可见的绯色灯晕下,黑底银字的匾额上李府两个大字格外引人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