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卫生间洗了把脸,没有再回包厢的兴致,她拎着包也打算回去。
刚走出门口就看到一旁的闻梁。
他还没走,懒懒倚在一边墙上,正垂着眼打电话。
付笙听到他问——
“你现在在哪?”他声音放松,有点痞。
付笙忍不住余光去看他。
听到他低声笑:“我过来接你。”
他笑声从嗓子里沉着低荡出来,磨得人心尖都发痒,和刚才的样子完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