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虫术(第3/7页)
当天傍晚,一行人就已经回到成都,沈万年教授最先做的,就是先去公安机关备案证明自己回来了,且不关肖炘杰他们的事。加上夏磊和苏从云的联手运作,沈万年这个当事人又一口咬定自己探险时迷失在龙门山脉中,最后这件事也就被夏、苏两家的强大压力下大事化小,小事化无。
夏磊很快就表现出极大的诚意,不多时,在夏家暗中和官方双重力量的帮助下,肖炘杰之前背负的案子和记录,基本都被消除,这么多天来,他算是第一次堂堂正正地走在成都的街头,突然之间有了一种新生的感觉。
肖炘杰不得不感叹,国家对于犯罪的震慑,还是十分到位的,像他这样实际上没有犯罪,只因为背负着嫌疑犯的名头,在国内看到警察都感觉心里有些犯嘀咕,现在一朝洗脱嫌疑,居然有了神清气爽之感。
“真是贱骨头啊。”肖炘杰感叹了一声,然后出去采购物品,毕竟他们这次要前去的,是一个很偏远的地方,而且,那个地方的地质条件,还很不稳定。
那是龙门山脉,靠近北川那一带,而且当姒国军说出他是在北川龙门山脉发现的那处墓葬,然后找到了饕餮纹应龙螭耳瓶,沈万年就知道自己的推测应该没有错,因为北川很可能就是大禹的诞生地。
北川境内不仅有大禹居住过的禹穴,还有众多的大禹遗迹,这些遗迹大大部分都位于禹里羌族乡。
而大禹是否生于北川,其实史学家也早有过争执。在我国传世典籍中,战国《竹书纪年》最先有“禹生石纽”的记载。不管大禹是出生在汶川还是北川,大禹生于石纽山这一点,却是基本确定的。可历史上的汶山石纽究竟在何处,至今学术界尚有歧义,其中又以汶川和北川这两个县争论得最为厉害。
这本书是在晋代才从山西汲郡战国魏襄王墓中发现的竹简书,因而在司马迁的《史记·六国年表》中只有“禹兴于西羌”的记载。直到西汉末期成都郫县人扬雄才在《蜀王本纪》中明确记载:“禹本汶山郡广柔县人,生于石纽,其地名刳儿坪。”三国蜀汉谯周的《蜀本记》中也有同样的记载。
《吴越春秋.越王无余外传》说大禹“家于西羌,地曰石纽。石纽,在蜀西川也”。《艺文类聚》卷11与《太平御览》卷 82引皇甫谧《帝王世纪》说:“伯禹夏后氏,姒姓也,生于石纽……长于西羌,西羌夷也。”《水经注》广柔县说:“县有石纽乡,禹所生也”。
而北川也同样有一座石纽山,山下就是石纽村,除了石纽山和石纽村之外,北川境内的大禹文化遗迹还有禹穴沟、“洗儿池”、“刳儿坪”、“禹母床”、“禹母池”、“血石”和相传为扬雄所书的阳刻篆书“石纽”等与大禹降生相关的遗迹,以及表达大禹故里人民世世代代崇尚大禹的相关纪念设施“神禹故里”坊、“禹王庙”、“禹王宫”、“岣嵝碑”、“金锣岩”等。
其中又以禹穴沟被认为和大禹的关系最为密切,禹穴沟是一条长约数公里的峡谷。文化原生态保存十分完好,因沟内有三处“禹穴”石刻而得名。一处是在禹穴沟处有唐代著名书法家颜真卿所书“禹穴”碑刻;二是位于金锣岩崖壁上李白所书楷书“禹穴”,“径大八尺,仙才天放”;三是位于一线天崖壁上的虫篆体“禹穴”,相传为大禹所书。但根据近年考古发现的巴蜀古史新证——《东汉景云碑》考证,此处“禹穴”二字可能是禹后七世王伯杼回蜀寻宗所题。
可不管是哪一种,大禹是在西川羌人聚居地的石纽山出生,终归是没有人反驳的,而最终肖炘杰和沈教授决定先前往这里,依然是和姒国军的提示分不开,毕竟这个地方,有可能盛放有即便在现在看来都无比神奇的“息壤”。如果能够找到息壤,不说别的,就算是当今的建筑界,怕是都会引之沸腾不已,这完全有可能引发建筑界的一场革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