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尔蒂斯想了一会儿之后又讲了一件事。“谁知道呢,”他说,“也许在一场战争中我会有些用处。也许我还会有用,在一场战争中,正如可以看到的那样,其余的一切都是零。”
阴云移开了,已经越过城堡,正在移过空旷的鞑靼人沙漠上空,正在毫无声息地向着北方移动。永别了,永别了。太阳露出脸来,两个人的身旁又出现了阴影。奥尔蒂斯和他的护送人员的马匹在二十多米开外的地方,那些马用它们的前蹄刨着石块,显然是等得不耐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