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战荒岛 第三章:回忆血腥的屠杀(第2/3页)
看到当时的惨像,我吐了一地。有两个队员过来拉我,要我也去奸淫其中一个,而那两个女孩下体冒血,已经被摧残得奄奄一息。
愤怒使我的手不自觉地拔出匕首,割断一个队员的喉管,我又用手枪射死三个队员,另外三个见事不好,立刻把我扑倒,我们撕杀在一起。
出于对人道主义的天性良知,我的脑中一片混乱,愤怒使我拔了身上的手雷引擎,要与他们同归于尽。他们三个人见状,抽身就跑,其中两个人并肩跑得很快,被我扔出去的手雷炸死,还有一个在我拣起地上的手枪之后脑袋开花。
周围的士兵听到爆炸声,向我这里围拢过来。我拼了命向丛林里跑,后面枪响不断。子弹鸣啸着从我身边擦过,身旁的枝叶被打得四碎乱溅,迸到我的胳膊和脸上。我感觉有两颗子弹伤到了我,一颗擦破耳朵,还有一颗擦破肩头。只要当时跑偏两公分,我的生命便终结。
从那以后,我逃亡到柬埔寨,从金边偷爬上运煤的火车,到达布雷特莫后,又走路到耶森,从那里上了戈公岛,在这个无名小镇上,一住就是五年。我喜欢柬埔寨,尽管她不发达。因为我在这里定居了下来,跟男人们喝酒,跟女人们亲热,何必再分彼此。生活教会了我大度。
斩加伦市有一个地下军火组织,每次接货,他们都支付很多瑞尔,要我协助保护交易现场。但我现在不参与那些了。
现在,每年八月份,我都要坐船去克罗泽群岛,和当地的土著做些贸易,赚足一年的花销。
女孩听得有些忘神,我用匕首削下一块腊肉递给她。她接过后说:“你胸前的十字刀疤,是和三个队员搏斗时留下的吗?”
我在想她的妈妈,为何关注我的伤疤,而且告诉了女儿。我无意回答,告诉女孩去睡,我想一个人安静的坐着。
壁炉里的火光一闪一闪,影子在墙上跳动。望着熟睡的芦雅,又看到窗外急骤的暴雨,想象这次出海的情景,希望航行中这样糟糕的天气不要太多。
此刻,坐在干燥舒适的小屋,心里并不轻松。这次出海最少也要五个月才可以回到小镇。我走之后,床上这个女孩如何安置,让她回家等于把她逼上绝路。
地下室储藏着十箱风干食物,在去往西哈努克港之前,我本想把这些吃的送给扎达瓦家。那是个处在饥饿边缘的家庭,而且有我那位年幼的未婚妻,我当然希望他们能挨过我离开后的日子。
事实上,在芦雅这个可怜的孩子到来的前几日,扎达瓦曾领着那个要嫁给我的女儿来过我的阁楼。这个四十多岁的小镇男子,已经佝偻得像个老头,而他身边的女儿,却生得亭亭玉立,脖颈处露着干干净净的肌肤,在来之前显然洗过。
这个女孩叫伊凉,虽然身着穷困人家的破旧衣物,可她的躯体发育得很均匀,全身无不散发着少女楚楚动人的气息。
那天,扎达瓦想把女儿留在我这间阁楼过夜,但我没有同意。我想我万一在出海时遇到凶险,不能平安回来,留下年幼受孕的妻子,岂不让她和腹里的孩子遭受世间疾苦。
扎达瓦虽然贫穷苍老,受尽生活艰辛,但他却是个憨厚、正直的明白人。他看出我对伊凉不只是占有的欲望,也关心她的未来,扎达瓦高兴地擦着眼角的泪,又把女儿带回了家。
临走时,我把储存柜里大部分的食物给他们,并告诉扎达瓦,我出海之前会再给他多些食物。
扎达瓦感激地对我笑着,伊凉也抬起漂亮的小脸儿,用她清澈的眼睛看我一下,又快速低下了头。
那是我第一次端倪这个十六岁的女孩,难怪镇上的人们说她是当地最漂亮的姑娘,当时我信了。